五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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墟里5

  “姐。”余闲讷讷的叫人,余桑没理他,只是对着警官说道“您好,我是他的姐姐,余桑,您看这件事情要怎么去处理一下?”

  余桑跟着警官处理余闲的一屁股麻烦事,余闲在门口蹲的脚疼,一会儿把重心移到左脚,一会儿又移到右脚,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连余桑走到他身边都没有注意到。

  “站起来。”话音带着些许怒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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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回到家,余桑就是一巴掌打过去,只重不轻。

  余闲眼中起了一层薄雾,把偏过去的脑袋转回来看着余桑,眼里平白多了些求饶的意思。

  “说说为什么罚你。”

  “去酒吧”

  “还有呢?”余闲眼珠转了一圈,实在没想到,只得摇了摇头。

  “袭警了吗?宵禁之前回宿舍了吗?出去倒是学会去酒吧了。”

  余桑脚尖点了点他的膝盖,说“跪着。”

  余闲脸上有一瞬间的凝滞,膝盖怎么都弯不下去,余桑有点不耐烦,冷声到“需要我拎棍子过来吗?”

  “不用。”

  “不往多里罚,你还有课,就打五十,起来撑沙发上。”余闲身上总有股子疏离的孤独感,余桑看他垂着脑袋板板正正的跪在地上,不自觉就有些心软。

  余闲不知道五十是木棍还是藤条,他起身到沙发旁边,双手交叠着搭在沙发边缘,身体呈一条直线和地板交在一起。

  “把ku zi tuo 了。”

  “姐!”

  被打已经够羞耻了,还要脱衣服。

  “姐,你随便下手吧,我都22了,也太难为情了!”余闲红着脸看余桑,双满是恳求。

  “在姐姐面前,有什么难为情的。”余桑毫无犹豫的回答,还顺便加了罚,“讨价还价,现在六十”

  余闲终究是拗不过余桑,苦着脸,麻利的脱了裤子,藤条一下打过去,余闲抑制不住的惊呼出声,这藤条看着不起眼,却极有韧性,打在后臀火辣辣的,特别尖锐的疼。

  余闲疼的发颤,后悔讨价还价加了十下,最后悔没拒绝朋友去酒吧喝酒。

  余桑等他缓了一会儿,语气严肃的说:“不许出声,不许自伤。”

  “姐,疼当然要喊出来。”余闲脸上起了层薄汗,嘴上不自觉反驳余桑。

  余桑登时又狠狠甩了一藤条下去,她看着小孩通红的脸,斥问道:“不想要脸了?”

  “我错了,姐姐”

  藤条毫不留情的打在余闲身后,他双手交错,握住自己的双臂,不住地呼吸让自己缓解疼痛。

   余桑打到四十的时候,余闲已经忍到了极限,他双膝一软,便撑不住跪在了地上,额头上的汗都顺着脸往下滴,如山峰般的长眉紧皱着,没有求饶的话,只喊了一句“姐姐”。

  余桑握着藤条的手不自觉往后放,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不禁心软,停下来倒了杯水给他。余闲在地上缓了好久,看余桑一直不理他,才视死如归的重新撑住。

  藤条继续咬上余闲的后臀,最后的二十下打的又急又猛,余闲的后臀肿起来三指多高,他眼泪不自觉就出来了,跌跪在地上微微发抖。

  余桑揉揉他的脑袋,心里堆积了越来越多的疼惜。

  余桑把人搀扶起来,身上的初橘味让余桑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
  “哦,好,姐晚安。”

  “晚安,闲闲。”

  余闲趴在床上,看余桑起身离开,顺手帮他关了房间的灯,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心里却奇异的有些满足和安心,姐姐这是在哄他?

  他禁不住拉了拉被子把自己埋进去,暗骂自己没出息,被打那么狠,还会满足,难道他真的很欠揍?

墟里4

  三年过去了,余闲从当初桀骜不驯的少年,已然脱胎换骨,温文尔雅的外表,包含了教养,素质,和处世之道。

  一生或许只是几页,不断在修改和誊抄的诗稿,从青丝到白发,有人还在灯下。

  他穿了身藏蓝八搭晕裰衣,腰间空荡荡的,偶然有风吹过,漏出一截精瘦的腹肌,与周身清冷疏离的气质不搭的是,他留了一个板寸头,眉下是深不可测的桃花眼,身躯颀长,雅人深致。

  这三年,棍子断过无数根,余闲身上的伤,旧得没走,又添新伤,余桑一点一点的打断余闲身上的傲骨,又帮他以新的姿态,重新立足于人世,脱胎换骨。

  已经升入大三的余闲,成功从通校生变成了住校生,这是他好不容易和姐姐申请到的优待。

  周六晚上,隔壁寝室加他们寝室组了场酒局,余闲原本不想去,可还是忍不住心痒痒,就跟着大家一起去KTV开了房,要了许多酒,这在往常,姐姐根本不会允许的。

  到了晚上,余闲找好了替答到的人,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寝室门。余闲和兄弟们勾肩搭背的来到了KTV。

  三杯下肚,朋友也陆续来齐了,开始摇骰子玩游戏那天晚上非常点背,余闲连输好几把,场上的酒几乎一半都是余闲输喝的,余闲喝酒上脸,脸颊通红又兴奋地喊着大家继续摇骰子。

  在玩游戏的神经紧张刺激下,酒也喝的快,没一会就有点醉的上头余闲借着出去抽烟的理由,顺便去厕所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胃。

  因为之前姐姐管着自己,他很久都没有这么畅快的和朋友们把酒言欢了,今天余闲秉持着开了喝的态度,把自己喝醉了。

  “余哥,别喝太多了,一会儿回不去啦!”

  “没事……我没醉”

  余闲一边应话,趁着酒精上头,拉着旁边的兄弟去玩碰杯游戏了。

  喝了一圈回来,余闲的好兄弟实在看不下去,劝余闲找个人来接他,余闲醉醺醺的,可还是那幅生人勿近的冷漠脸,到是有点反差萌。

  “别动,都举起手来,身穿着警服的特警,一个照面就把许多人按趴下了,余闲还不知死活的要动手,最终被暴力镇压。”

  一堆人,都拉到警察局,排查没有售毒的,就可以释放了,余闲因为袭警,需要有人来保释。警察问他几遍,他都是呆呆的,也不说话,只能给好友他应急联系人打电话了。

  于是,余闲等来了余桑。

  余闲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余桑,下意识就由蹲在地上站直了,余桑似乎连衣角都带着彻骨的寒冷,没搭理站直的余闲,直接开始和警官处理假释的事情。

  余桑穿着九分袖的晚礼服,裙摆的扎染使衣服更加立体,外面就披了一件直筒海军领

墟里3

     余桑整张脸都黑了,她气极反笑,又从盒子里拿了一根棍子扔给余闲,冷声道:“今天,你要是赢了我不仅放你走,以后再也不会管你,要是输了,书房留你半条命,以后我说往东不许往西,规规矩矩地喊姐姐!”

  “这不公平。”余闲讨价还价。

  “我一只手打你足够!”

  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余闲别的东西没有,唯独武力值还能看。

  余桑甩掉西装外套,摘了脸上的金色镜框,一双桃花眼亮的摄人心魄,她脸上依然挂着冷笑,可手上已经拿着棍子打了过去,两人只把长棍作长剑,直接在书房打了起来。

  余桑招数迅疾,棍子如雨点一般往余闲身上招呼,余闲狠辣,招招往余桑要害处打。

  两个人眨眼间过了五十多招,余闲见空便往余桑身上招呼,余桑躲不过被他打在手背,后脊,可余闲更难受,余桑连续四下打在他膝弯,他的动作越来越受影响。

  “打你言而无信,目无师长。”余闲动作一慢,余桑的棍子就越加密集的打在他身上。

  最后的结果就是书房一片狼藉,余闲被余桑打的跌跪在碎裂的瓷器上,一脸的不敢相信。

  “你输了,余闲。”余桑手指发白地攥住手里只剩半截的棍子,语气却仍旧淡定。

  “你…你…”余闲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,余桑取了新的长棍,一棍子甩在他后臀上,“你什么?叫姐姐!”

  “啊…我…我…”

  “结巴了?”余桑又是一棍子重叠着打在余闲身上。

  余闲双手撑着地,五官都扭曲到了一起,刚才他身上挨了不下二十棍,他很久没被打的那么惨了。

  “除了姐姐,我不希望听你说别的。”

  他忍不住求饶,可换来的只是余桑冷漠的声音和字数的叠加。

  清亮的声音撞击着的大脑,他觉得余桑是要打死他,“姐姐!”

  余桑扬起的手,一下子就停住了,余闲红肿着脸颊,睁着犹如兔子一般的红色眼睛看她,她唇角微微勾起,手掌往下落,余闲忍不住缩了一下脑袋,头发被人轻轻拂过,只听见余桑说:“闲闲,听话。”

  余闲被余桑一句闲闲叫的安分了许多,他心底久远的记忆被翻出来,那时候父母还在,他的世界依旧明亮。

  余桑停了手,扔了棍子,也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,余桑抱着余闲回到他的卧室,余闲腹议,这女人力气真大。

  余闲趴在淡蓝色的大床上,棍子的疼像是透过肌肤直入骨髓,后臀如同被碾压了一样,他觉得自己的关节都被打散了,疼的他双眼发黑。

  余桑扯了条凳子坐在床旁边,一把拉开余闲的裤子,不由分说地给他上药,清凉的药一接触余闲的后面的伤口,余闲就是一声痛呼。

  余桑的手放到了他的头发上,轻轻拂着,她说:“我会带你从过去走出来,把你最初的人生还给你。”

  余闲颤着眼睫看面前周身华贵清冷的女人,他最初的人生还是什么样子?名门世家,卓然不群?别人的十七岁还在学校里忙着高考和暗恋,他却已经不断的堕落。

  “这便是我们的契约。”余桑说这话的时候,轮廓在余闲眼里是柔和的,她主动肩负了教养十七岁少年的责任,兴许残暴,但却坚定。

  “好。”余闲沉默越久,才试着动了动脸上的肌肉说。

  余桑唇角微微勾起。

  “以后每天六点半起床,绕着庄园跑一个小时,半个小时休整,八点吃早饭”

  “从九点开始在一楼的小书房学习,会有人给你补初中高中的课程,下午四点结束,中午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。”

  “晚上七点到书房,我会检查你功课,允许你选择一样感兴趣的东西作为晚间的课程。”

  “如果你能在七月份之前赶上高三的课程,你会获得到正常的高中上学的机会,我希望你能参加明年的高考,考上一所国内的大学!”余桑嗓音温和淡漠,一口气说完,几乎没有停顿。

  上课,高考,大学。

  “复述我刚才说的话。”余桑在余闲发呆的时候,开口说。

  “什么?”余闲有一刻的慌乱,看见余桑被镜片挡在光影下的眼睛,磕磕绊绊地开口叙述,“六点半…”

  好在他记忆力不错,没有时间错误,余桑还算满意的点头。

  “现在,跟我走。”余桑起身,语气毋庸置疑。

  那是一个有点空旷的房间,光洁的镜子和皮质座椅,余闲回头就要跑,却被余桑一把拽住后领,冷声道:“不要让我绑你。”

  “我死也不要,你特么的放开我。”余闲仿佛已经忘记了书房的惨案,挣扎不过,出手便往余桑手上照顾,余桑本不想再伤他,可她确实看余闲染的乱七八糟的头发确实太碍眼了。

  “脏话翻倍打脸。”

  “你放开我,我死也不让你给我剪头发!”

  余桑一脚把余闲踹进了房间,“那你自己剪?”

墟里2

     余闲从稚气的少年成了英俊的青年,小狗充满生气的眼神还未改变。

  “我叫余桑,是你姐姐,你应该知道这些,从前我很忙没管你,是我的错,从今往后你归我管。”

  “真特么搞笑,好几年不管,现在随随便便就说要管我”余闲面色不善的反驳。“不可能,我不认你。”

  余闲也不恼,一手拽起余闲的手便上了楼,不顾余闲杀猪般的叫声,一脚把他踹进了一间只有十几平方的房间里,道:“你不认我,我便不管你,你就一辈子别想走出这个房间!”

  余闲被踹的胸口如同撞到了石头,一口血吐在了坚硬的地板上,可没有人怜惜他,门被关住,连同光一起剥夺。

  黑暗中,余闲嘶吼着往墙上撞,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。

     “余桑,你特么的放我出去!”

   “我就是死也不会认你当姐姐!”

     ”…”

     余闲吼得撕心裂肺,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可能是最后一声,所以他骂的非常难听。

  他怕黑,也怕这种狭小的空间,可他什么都抓不住,意识仿佛已经脱离了身体,可他分明又能感受到疼痛。

  “余桑,姐姐,我答应你!”他眼中流出泪水。

  门被打开,应该是夜里,所以只有余桑一个人提着昏黄的灯站在门口,他慢慢地靠近余闲,不顾他身上的血污紧紧抱住他,“没事了,都会过去的!以后姐姐都会在。

  余闲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夜,风声隐隐在窗外呼啸,偌大的客厅只点了一盏孤灯。

  他喊了余桑,“姐姐!”

  他熬到余桑点了头,才咧嘴笑道:“救救我吧,如果你可以!”

  人群川流不息,在身边像晃动的电影胶片,你怀揣自己的颜色,往一心要到的地方。

  余闲体力不支的昏倒在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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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余闲从噩梦中醒来,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的严严实实,他的身体陷在松软的床上,如同散了架一样,手脚都不像是他的了。

     门被推开,余桑穿着一身黑色的家居服进来,头发有些凌乱,像是刚醒,。

    “醒了?”余桑声音随意尾音带着一丝慵懒,像是问了很多遍。

    “嗯!”余闲看余桑拉开遮光的窗帘,晨光透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,深蓝和浅蓝随着光线照过来的角度在墙壁上切割,显得沉静安宁,落地窗外是一片 葱郁的树林,生机盎然。

   明珑呆呆地看着外面。

  “可以自己收拾吗?”“可以”

    “那你自己收拾好,下楼吃饭。”余桑语气淡淡的,不远不近。

  “吃完饭来书房”

  书房很大,门的正对着一张暗红色的原木书桌,书桌后面的一整面墙上都摆满了各种需要的书籍,右侧挂了几副画,看样子都值价不菲,左侧摆了一套沙发,窗帘开着,露出干净明亮的格窗,茶几上透明花瓶里放了一枝带露水的蔷薇花,门这边放了一个南榆木的古董架,架子上的青花瓷如二八姑娘一般水灵,最底下放了一个木盒,被余桑拿到了书桌上,余闲并不想知道里面是什么。

  “我不想当你弟弟了。”一进书房就坦白了说,手握成拳,做好了打架的准备。

  余桑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,女式的黑色的西装显得格外的贵气,她微微抬着眉眼,看着明珑说:“可惜你已经认了。”

  “那我反悔了!”

  “可你没机会了。”

  余桑起身,修长白皙的手指打开桌上的木盒,从里面拎出了一条一米左右的实心红木长棍。

  “你他么的想打老子!”余闲怒的一把抄了古董架上最贵的元青花,咬着一口银牙,威胁道:“你放我走,不然我就摔了他。”

  “你敢摔,我今天就废了你。”余桑周身冷冽,拎着直径有婴儿手臂粗细的棍子直奔余闲。

  “你别过来,我真摔了啊?”余闲后背抵着书房的门,瞪着一双大眼睛装出十分的凶狠,可偏生余桑一句话,就让他心里打鼓。

  余闲伸手就往膝盖上砸。

  “你真他么的当我不敢摔啊!”余闲也不是没胆子的小毛孩,他跳着躲过棍子,身子在地上一滚便到了余桑身后,手里的青花瓷直奔古董架而去。

  哗啦一声,水灵灵的姑娘碎了一地,余桑整张脸都黑了。

来自作者亲妈的碎碎念:余闲呀,你真是在姐姐雷区蹦迪,你不挨打谁挨打!


墟里1

     余桑站在办公室,听着老师又打电话给余桑,嘲讽的顺口说“别忙活了老班,她没空的,我回去给你交一份检讨,几千字都行,这次是我错了……”

  “别嬉皮笑脸的,等着啊,你姐马上就来。”

  余闲有点没听清杨鸣说了什么,余桑要来?那个仅仅在葬礼上见过一面的“姐姐”?

  这没什么,对,这没什么,余闲下意识的想着,却从玻璃上看了看自己,脸上挂了些彩。

  余桑走进学校里的时候,栀子花的香气正缓缓氤氲开来。姑娘们的笑传进耳朵,间或夹杂着年轻男孩子明朗清爽的话语声。真是充满活力,令人心情大好。余桑的嘴角难得浮现一丝笑容,很快又掩去,抬手理了理衣领。

  嗒嗒的敲门声一响,教室的两人同时望过来,余闲顿时有点局促,呐呐站直身子。

  余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儿吓人了,颇感无奈。她自问并不强硬尖酸,但不管学生、同事还是亲戚,在她面前总显得拘谨。

  余桑不明所以,索性放弃改善。这样挺好,省去许多繁杂关系。

  “您好,是余闲姐姐吧,我是余闲的班主任杨鸣,三请四请终于是把您请来了。”杨鸣开着玩笑说,现场的气氛有点尴尬,死死的凝结住了。

  “之前不方便,麻烦老师了,关于余闲的成绩和量化……”余闲依旧低着头,短短的头发黑得不彻底,带点温暖的棕,让人看不清神色。

  黑棕的短发发尾衬着光洁的后颈,鼻梁映着明亮的阳光,嘴角抿出不大愉快的直线。细边眼镜的镜片后,一道眼尾狭长。

  余闲没大听杨鸣和余桑说的,左右不过那些事,大概余桑只会觉得自己已经无可救药了。

  日暮的颜色总是这样的清清冷冷,三分暖意七分寒意。从离开学校,一直到回家,余桑一句话都没说,余闲跟在她身后,不知道该怎么办,像雾失楼台,像月迷津渡。

     “不和我解释解释吗?”余桑仰坐在沙发上,整个人好像都被沙发环了下去,只露出头。

  一寸秋月,千斛明珠未觉多,那双眼睛,如秋水,如寒星,如白水银里养着两丸黑珍珠。直勾勾的看着余闲。

  余闲挑起嘴角“我该说什么?我已经无可救药了?我烂透了?那你别管我就行啊,现在只不过是因为妈妈生前的嘱托,你才管我,我不用了行吧,老子死门口也不用你收尸。”余闲越说越激动,少年意气淋漓尽致。

  “这就是你的回答吗?如果是这样,我觉得你冷静冷静再说比较好。”余桑冷不丁的走到余闲身后,一脚踹到膝盖窝,彭的一声,余闲跪下。

  “你傻逼吧。老子都不用你管了。”余闲挣扎着起来,又被一脚踹倒,“好好跪着,起来一次,我踢一次。”余桑踢得好疼,余闲甚至都觉得腿好像被踢断了根本用不上力。

  余闲和自己较劲,,不看旁边的余桑,不顾自己的身体。

  他始终维持着没有跪立,而是坐在脚后跟上的姿势。

  饶是如此,膝盖胫骨仍然很快感到疼痛,不强烈,但使人无法再轻松地思考其它,脑海里盘踞着“变换姿势”的念头。

  幸好是木地板,余闲深吸一口气,忍着没有动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疼痛无法避免第逐渐加剧,继而开始麻木。余闲无瑕分心,全神贯注于保持静止——任何轻微的挪动,哪怕是重心改变,都会重新唤醒痛觉。

  余闲猛然回过神,他的身体无可避免地轻微晃动了一下,生硬尖锐的疼痛立刻叫嚣起来,令他皱紧了眉头——余桑注意到了,她愉悦地挑着眉毛,很满意余闲的忍耐度。

  余闲被罚跪一小时后,等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:“我不喜欢罚人跪。”

  余桑:“所以,以后可要记得及时理我。”

  说得轻飘飘的,倒像很不情愿。终于被允许动,余桑撑着地面慢慢站起来,伸直双腿。

墟里①f/m

1.这篇文是f/m,姐弟文,雷者自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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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这里是作者五条,很喜欢和大家交流聊天,欢迎大家来找我聊天哦

4.作者文笔有限,大家尽情欣赏。

五条爱大家呦~

--正文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  

   风吹皱了一池春水,也为这炎热的夏,带来丝丝凉爽。

  余桑靠在椅背上,神色疲惫的吩咐秘书改动接下来的行程。刚刚,她名义上的弟弟的班主任,语重心长的要求她一定要去一下学校,商讨余闲的事。

  老师找过她好几次,可惜之前余桑一直待在国外,这次正好在国内,那就去看看余闲到底干什么了吧。对这位弟弟,余桑仅有的记忆,就是余父余母葬礼上,他哭的双眼通红又满身桀骜的模样。

  那是很久之前了,久的,余桑都差点忘了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度过。

  余闲那几年大概也没过得很好。余闲是余父某次一夜情有了的儿子。如果早就知道余闲的存在,余父一定会让他流掉,可惜余闲的母亲瞒的太好了。

  直到她带着出生不到白日的余闲上门,余父才知道余闲的存在。余母当年也是豁达大气,持家有道。虽然生气余父的不作为,可事态僵持,丢的是两个世族的脸,余母索性做了当家的主。

  拿了些钱,打发了余闲的母亲,买断关系,以后毫无关系。毕竟是余家血脉,余母留下了余闲。

  那年余桑还在美国进修,学业繁忙,无暇顾及,听闻此事,心里也没什么波动。她从小就离开家里了,和父母还有感情,但也不是很深。

  余闲这个名字是余母取得,取自“户庭无尘杂,虚室有余闲。”

  白驹过隙,寸阴是竟,余闲这小孩似乎天生招人喜欢,余母喜欢上了这个可怜的孩子,不是亲生胜似亲生,余闲真的被当做余母的孩子活了好久,好久。直到他们二人双双离世,余闲看着葬礼上两家为了争财产而面目狰狞的人,忽然发现自己没有归属了,他没有家里,没人会像余母那样爱他了。

    余桑只来得及见上余母最后一面,那位贤惠端庄的女人,告诉余桑的第一句话是“往后,我们不在了,照顾好余闲,这算妈妈请求你了”或许是养大余闲产生了感情,大概余母真的觉得余闲是她的亲儿吧。

  于是,余桑派人带走了葬礼上一面之缘的孤桀少年,为他在北都这个城市,安排好一切,新的学校,新的同学,新的监护人,新的别墅,新的佣人,一切都是新的,但似乎也是漠视。

  少年无声的反抗,像困兽,充满战意,伤痕累累,每日孤寂的舔舐伤口。

  余闲一直的反抗余桑不是不知道,可她太忙了,无暇顾及余闲,所以曾经乖巧软糯的男孩,变成了另一副样子。

  他们的关系,在0点上沉默。